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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培尔:刀法与线条
日期:2014/10/28 09:34:06 | 类别:1 | 来源:[原创] 中国书画导航网 | 字体: T | T | T
[提要]  

    内容提要:“刀法”是什么?它决不是指前人已总结出来的各种运刀程式,更不是指单纯的如何执刀的方法。因为,正是“刀法”的真正存在,才使得篆刻成为一门独立于书法艺术的全新艺术。而且,也正是“刀法”的出现,使得自觉发展中的篆刻,在风格的熔铸和变化上,有了更深层次的意义——是刀法,赋予了篆刻线条以完全不同于书法线条的全新生命;而“刀法”的不同及其在创作过程中的微妙变化,既决定了篆刻线条的大致特征,又带上了作者创作时情绪或情感的波动和变化。所有这些又使得这种“生命”变得丰富多彩起来。那么,具体而微的、真正意义上的“刀法”,与抽象性极强的线条之间,存在着一个什么样的关系和联系呢?本文拟从一个新的角度和视点,将篆刻艺术中最为关键的两个重要组成部分——刀法与线条,对应了起来。
     需要说明的是,达篇论文是我《篆刻构成》第二章“线条章” 中的第七小节。限于征稿篇幅要求,已作了较大幅度的删节调整。
     在“线条的外沿轮廓”一节中,我们已经或多或少地讨论到了篆刻艺术中的刀法与线条外沿轮廓线形状的关系问题。即特定的刀法,决定了印文线条在外沿轮廓上的大致形状和特征,而一根线条所具有的四条外沿轮廓线相互间的不同以及在合成上的不同,又决定了该线条的性质以及该线条所具有的、带有普遍意义的抽象表现能力。可以这样说,刀与石之间碰撞方式的不同(实际上也就是刻印过程中所使用“刀法”的不同),是赋予篆刻线条以全新艺术生命的根本前提。否则,篆刻作为一门独立于书法的艺术,也就无从谈起没有必要了。

     然而,非常遗憾的是,纵观古今印论,对篆刻中起着极为重要作用的“刀法”研究,特别是在“刀法”与篆刻作者创作前后及过程中情绪或情感表现的最重要载体——钱条之间的对应关系,以及它在不同种类与形状的线条形成过程中所具有的重要作用等等方面,无论研究的深度还是广度,都要远远落后于对篆刻中类似于书法的篆法和章法的探讨,好象篆刻艺术中“刀法”并不重要似的。产生这种本末倒置问题的根本原因,当然不完全在于古今印人们对“刀法”有意的忽略或者视而不见。恰恰相反,这是篆刻创作中的“刀法”特有的连续动态特性和瞬间即逝的性质所决定的。我们知道,具体而微的“刀法”一旦施之于印石,就会留下相应的具有特定抽象意味的线条。但是,“刀法”体现在篆刻家的刻制过程之中,不用说同一类型的执刀方法或运刀程式(如握拳法、指捏法及冲、切、披、削等等)在不同的印家之间会产生巨大的不同,就是某一个作者在同一方印章的刻制乃至于在某一根笔划线条的刻制中,其前后上下的“刀法”之间都可能存在很大且无限多样的变化,尽管这种“很大且无限多样”的变化,在程度上是那么地细微。具体地说,在这根线条的刻制期间,篆刻家的执刀方法若细分起来,不可能是完全一样的。而在运刀的程式上,也不可能均是一以贯之的冲、切或披削,就是同种的程式也还存在着刀刃正侧,运刀角度或舞动幅度上的变化,至于作者用力的大小、轻重以及速度的快慢、缓急等同情绪、心境有关的变化,就更多了!但是,由于这许许多多的变量及变化,特别是这些变化极度的微不足道或无法感觉所造成的极度复杂特性,既使得篆刻作者或理论家降低了对此进行全面详细描述的准确性和可读性,同时也使得对整个“刀法”过程没有感性认识或体验的欣赏者,无法理解甚至无所适从。出于同样的道理,由于篆刻创作中的“刀法”过程的短暂以及这种过程中众多的变量和变化,又使得客观实际的“刀法”同描述这种刀法所用的文字和语言之间,以及这些语言同接受者的理解之间,所存在的“转换效率”,变得异常之下,甚至还会出现与实际情况完全相反的理解。同时,在这种情况下,理论家们或理论的接受者们对同一位篆刻家在创作中所用“刀法”的描述和理解,会产生巨大的差异也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而这种“差异”的客观存在及其负面影响,又会反过来使人们怀疑起“刀法”的真正存在。[NextPage]

因此,虽然几百年来的印人们对篆刻中的刀法,曾经进行过不懈的探索,也有不少人对刀法作过细致的总结和归纳,但由于上述的种种原因,使我们至今除了对刀法中的执刀方法及冲刀或切刀这两种大的程式,有了一个似乎是已很明确了的认识并达到相对统一的共识以外,在对篆刻发展史上出现的众多流派和不同风格的个人的刀法研究,特别是他们这种“刀法”的具体而微的操作规范和有机变化,仍然无法作出清晰的表述并得出有说服力的总结。例如,就浙派印章而言,其八家之间的风格,除了章法布置及篆法上稍有不同外,印文的线条无疑是最显著的明辨标志,而线条又与刀法密切相关,这种情况假如我们借用传统的“切刀”加以说明,是无法说清的。总之,当今篆刻刀法的研究,特别是在刀法与线条风格的对应关系研究方面,我们无疑仍处在述而犹秘或无法说清的困境之中。
     回过头来,我们再对先贤们印论中具体叙述过的主要刀法即冲刀与切刀等作一置疑。实际上,被古人印人或印论家捧为圭臬的冲、切两种刀法,仅仅类似于书法中的执笔方法而已,至多也只能同书法中的提、按技巧相类比。但执笔也好,运笔时的提按方法也好,都还只是“笔法”中的一个并不重要的组成部分,这一点,我想任何有过书法创作体验或训练过的人心中都是清楚的,只不过是难以说清而已。因此,篆刻中常用的所谓冲刀或切刀这两种“刀法”,根本不是完整意义上的刀法,或者说它们仅仅是刀法中的较多外在显眼的组成部分。我们知道,篆刻中的刀法,是篆刻艺术自觉发展后的产物,因为上古时期的印章,绝大多数不是用刀刻出来的,就是有如将军印等实际上也无所谓后来意义上的刀法,我们谓汉将军印为“凿印”而非“刻印”,恐怕也正是这个意思。出于同样的道理,在冲刀或切刀这两种“刀法”发明后的近几百年的篆刻创作证明,用“冲刀”或“切刀”这两个似乎完全不同的“刀法”,完全有可能刻出性质或抽象表现力相类似或一致的印文线条出来。
     反之,在许多使用同一种“切刀”或“冲刀”法的篆刻家之间,也存在着一个不可否认的事实,就是他们印章线条所体现出来的风格和韵味,往往并不一致,有的甚至还差之千里。例如,邓石如、吴让之、吴昌硕和黄士陵,同样是用“冲刀”这种刀法吧,但他们的篆刻风格是那样的不同、那样的悬殊,我想决不是改变一下刻刀的性质(如锐钝、大小等)和篆法、章法的独到处理所能够取得的。当然,这里并不排斥说篆法与章法乃至于刻刀种类变换对形成自己独特印风的重要性。总之,仅仅用古人对刀法狭隘理解后的产物——冲刀或切刀方法,来说明某一位篆刻家在自己创作中所用的真正意义上的“刀法”以及与这种“刀法”相对应的线条风格,是苍白的,缺少说服力的,有时甚至会用同样的语言描述在篆刻风格完全不同的对象身上,那就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可言了。同时,也表明如果我们将篆刻刀法研究的主要方向,局限在上述仅仅是执刀方法或运刀程式的所谓“刀法”之中,是无助于提高篆刻家的主体意识,更无助于篆刻艺术的蓬勃发展的。因为它所具有的实际指导作用微乎其微,但因众说纷云,且大多极模糊简单的叙述所造成的负面影响,却异常之大,特别是对篆刻初学者及欣赏者而言更是如此。试想,古往今来的篆刻家及篆刻风格是如此的多,而刀法却只有冲或切等几种,这可能吗?
     时至今日,在篆刻的发展开始跳出晚清诸印人所取得的巨大成就的“阴影”开始向新的一轮高峰冲击的时候,对篆刻艺术的最重要部分——刀法的研究,有必要在观念和方法上有一个新的革命性改变,以便把它引伸到一个更具体、更精到的领域之中,这个“具体”,就是必须具体到某篆刻家的某一方印章甚至是这方印章中的某一根线条,而这个“精到”,则又要求我们必须以凝炼、准确、到位的方式方法来描述并达表清楚这特有的刀法。换句话说,是必须把刀法的研究从传统中执刀方法和运刀程式的怪圈中跳将出来,例如研究某一位篆刻家的刀法,除了应该确定他用的是何种刻刀、何种执刀方法和运刀程式以外,还应该从以下四个方面去展开研究,而在展开的过程中,充分利用印章的线条与刀法之间的对应关系,又是保证我们的研究能够取得全新进的前提。
     首先,应该着重于被研究的对象是怎样通过自己特有且具体的运刀,如他在刻一方印章中某一根线条时所表现出来的正斜、快慢、深浅及力量大小等的变化,来赋刀下所产生的线条以无限生机并表达或表现自己在此时此刻的激情或情绪变化的。这里,“具体且特有的运刀”还仅仅是整个刀法中的一个重要部分而已,它还不是篆刻刀法的全部。
     第二,则是要研究并用适当易懂的语言,来揭示篆刻家对自己印章中的线条张力和节奏所具有的把握能力。也就是说,要搞清楚作者是怎样在自己的创作中,使刀下的线条依照自己的主观愿望和想法,产生出相应的形状变化,并求得近乎抽象但是是有意味的艺术表现的。[NextPage]
      第三,是要设法探讨篆刻家在具体某一根线条的刻制中,是怎样并采取何种方法敏锐地把握刀与石碰撞时出现的种种意外事项,及时地调整或改变自己的刀法(如执刀、运刀及入石的角度、力量等等),加以艺术的点化和灵化的。要知道,篆刻艺术(包括某些质朴的刻石、摩崖等)所特有的金石韵味,正是上述点化或灵化的结果。
第四,是要了解并在了解的基础上,利用对比、归纳等手法,研究并找出篆刻家在使用不同性质的工具或材料时,是采取什么样的手段和方法,以求得自己一以贯之的篆刻线条风格的。
     总之;只有对以上几个方面都有深入研究并做出明确的答复之后,我们才能说对刀法问题的研究已经达到目的,同时也只有这样,才能为提高刀法在篆刻艺术中的作用和地位的提高,奠定理论上的基础。
     然而,不管我们对刀法的研究有多么地深刻,也不管篆刻家们各自在刻印过程中的癖好或习惯是如何地不同,表现在篆刻的线条上面,它所能够给人的、因人的固有概念或经验所形成的感觉,并不是简单的篆刻家情绪或性情的转换。显然,如果一个理论家在评说一方印章时,说这个线条是高兴的线条,那根线条是悲伤的线条之类,无疑是荒谬的。篆刻中的线条所给人的只能是介于抽象感觉与具象感觉之间、偏向于纯抽象的有意味的形式。归纳起来,这形式不外为“疾”、“涩”、“藏”、“露”等四种线条而已。可以这样说,所谓有感情或带有人的情绪变化的线条,至多是上述这四种抽具结合、以抽为主的有意味的线条强弱程度的变化及不同类型的组合而已。
     这里,所谓具有“疾”感的线条,并非是指作者在运刀过程中速度的迅疾与否,而应该是篆刻家在使用自己特有刀法的前提下,利用运刀在动作变化与快慢合成后的产生的线条形态,所造成的“疾势”。换句话说,它不仅仅是任何动作或动作变化过程的详细描述,而应该是这种特定的动作及动作过程在印面上凝固所留下的线条,对欣赏者视网膜所造成的“疾”的刺激,因而它的抽象感觉是综合性的。猛利、流畅、活泼清新与落落大方,但欠浑厚、少圆润和凝重不足是“疾”线条的具体特征和外在表现。在明清流派印章中,黄易、吴让之、黄土陵等人的刀法所产生的线条,在各自的流派或篆刻体系中,大致均可以归入此类。为什么必须强调他们在各自流派或篆刻体系呢?这是因为,“疾”是一个无限变化着的动态概念,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在特定条件下它所给人的感觉是会发生质的转换的。在这种情况下,对篆刻家印章线条的“疾”感分析和归类,必须有一个具体且明了的前提,如果就他们印章中的某一根线条而言,则更是需要与印面上的其它线条作仔细的分析比较后,方能最终确定。例如,黄易篆刻线条的“疾”势或“疾”感,只能在切刀这种运刀程式前提下,同丁敬、奚同的篆刻相比较时方能得出,否则毫无意义。
     在叙述了线条的“疾”感以后,则对相对于“疾”的“涩”线描述也就相对容易理解了。但是,若要具体且明晰地说清楚“涩”的真正含义,却也并不简单,《篆刻针度》中曾用所谓“欲行不行,如生涩之状”等来说明“涩”这种刀法,实际上就是针对线条的“涩”意而说的,  以为这样的运刀所产生的线条就有“涩”的感觉了。然而必须加以注意的是,这样的解释一是太简单,仅是字面的机械解释,尚不足以说明问题的全部;二是所指的“涩”还不是具体而微的线条而仅仅是刻印过程中运刀的动作特征而已,并非是使线条产生“涩”感的全面意义上的“刀法”。例如,浙派印人中的赵次闲等人,虽也用那“欲行不行”的切刀,但他们篆刻中的线条却是那么地流畅娴熟,并无什么“涩”的意味。准确地讲, “涩”的线条。应该是朴拙、厚重、充实等由人们经验或体验所形成的抽具结合的概念之总和,同时灵动欠缺和极易板滞又是它常常会发生的问题。因此,篆刻中线条的“涩”感,决不是用简单机械的运刀运用或程式所能说明的,当然也不是篆刻家在刻刀使用上熟练与生涩的程度。我们对吴昌硕,特别是钱松等篆刻家的作品与浙派其它印人或皖系其它印人的作品线条的对比与比较中,不难体会到“涩”的真义。[NextPage]
    具有“藏”这种感觉的线条,就其外形看颇类似于书法中”藏头护尾”中锋运笔所形成的“力在其中”的线条结构。但篆刻中这样的线条自有其特殊性,这是因为除了少数单刀白文印章外,篆刻中的线条是无法像书法线条那样,一次性地完成的。并且,刀在石头上的运行和用笔在宣纸上的运行所留下的线条性质,存在着非常大的差别,如用中锋运刀所产生的篆刻线条,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书法中中锋运行笔所留下的线条所具有的“力在其中”的藏味的,更不用说一次性的运刀很难或无法做到“藏头”或“护尾”结果的。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同书法中“藏”的线条一样,篆刻中具有“藏”意的线条就是“力量藏在线条内部而不外泄或外泄得到控制的线条”的话,也就不难对篆刻中那些“藏”意的线条,作出准确的判断了。当然,使”藏”有意义的前提,则是线条中的力必须可见,否则无所谓“藏”意可言。举例说来,篆刻中那些刀痕不见或少见相应石迹的线条,如黄士陵、陈巨来等人的篆刻,朱文大多显得细而有劲,白文则粗中见健,均可谓“力在其中,不见外泄”,但他们两者在“藏”的程度与方法方式上却并不一致,甚至悬殊极大。一般说来,篆刻中的线条,大多必须具有一定的“藏”意,因为有“藏”意的存在,则“力”一定内蕴其中或得到被控制的发泄,而有“力”则又意味着生命的存在。但应该说明的是,这里所谓的“力”并非是指刻印时所用力气的大小,而应该是这种“力气”转换成线条所具有的“力度”的大小。由于这种转换在效率上往往因人而异,因而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复杂和微妙的。

     至于“露”意味的线条,有两个很重要的特征,就是它所具有的力量必须相对外泄,其外泄的方向一面、二面或三面均有,也有以四面同时出之的,但这种线条犹如爆裂的气球一般,看上去极为醒目,但实际上已无力可言,因而没有什么审美的价值,明人“努力加餐饭”等印中的线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在一般情况下,印章线条的外面至多为两,因为这样才能保证线条的“泄气”得到控制,并产生与所泄方向相反的“势”。另外,外泄的点的多少,也是决定外泄面外泄强度的一个重要方面。如果一向两面外泄的线条,实际上一面可能仅仅为一个“点”而已,丽另一较长的一面,则外泄点的多少就成为它外泄强度的一个极重要的衡量标志了。二是“露”意的线条,所具有的“石味”要明显多于刻刀所具有的“金味”。也就是说,石性的表现在“露”的线条中,非常的突出明了。因为就单刀线条而言,刀锋所接触一面较为光滑,外泄点较少,这无疑是“刀”起了重要的作用,故“金味”较浓,而刀刃所不接触的一面,则完全是石头那自然的崩落,其参差不平所形成的外泄点,从而使线条内在力量在此得到释放和显示。作为相对应的两种篆刻线条意味,从某一方面说,线条“藏”意的取得要比“露”意的取得,在方法上似乎容易一些,因为线条中“藏”的意味多些,线条至多呆板收敛一些,在总体上对时人的欣赏并无大碍,但若是要多“露”一些,则线条的精神气数往往很难得到有效的控制。篆刻中白文线条,双刀好刻而单刀难刻的原因,想必正在于斯。吴昌硕、齐白石的篆刻线条,均可谓是“露”意表现的典范之作。

    总之,不同的刀法,可以赋篆刻线条以“疾、涩、藏、露”等四种有意味的抽象感觉,它们之间各自在程度上的不同与相互之间在某一根线条中的合成,使得篆刻线条表现变得极端丰富和多彩。但必须说明的是,某种持刀法所产生的某种意味的线条,与另一种刀法所产生的同样意味的线条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区别。另外,“疾”与“涩”、“藏”与“露”之间,作为两个对偶范畴,它们之间是相对的,在特定的条件下又是可以相互转换的,没有“疾”也就谈不上“涩”,而没有“藏”亦无所谓什么“露”。如丁敬的篆刻线条较之黄易,可谓“疾”多于“涩”,但如果是较之赵次闲,则无疑又是“涩”的了。此中道理,明者自可察之。至于由以上四种线条所形成的各种组合结构,对篆刻家的创作来说,就更是没有止境可言了。

     值得一提的是,篆刻中的线条,还可能体现出诸如“抑、扬、顿、挫”等等也属于半抽象性质的意味和感觉。然而,这些意味和感觉,似乎更多地带上了具体操作的成分,他们较之完整意义上的刀法及相应的线条表现,无疑是皮相的,至于那线条的粗细长短等等,则都是线条的外在特征,与前述线条的意味相比,就更是皮相的皮相了。由于他们都能用较为清晰的语言加以表述,这里就不作展开讨论了。
作者:朱培尔

责任编辑:美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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